《张爱玲小说集》自序,佛说一切唯心造

佛说一切唯心造 周 文 广“一切唯心造”这是佛祖释迦牟尼在向弟子说法时讲的一个题目，又是一句很有名的格言，佛家典籍很常见，但各人有各人的理解，在交流时会出现不同的看法，有人理解为佛法属唯心主义范畴，即宇宙间万物、万事心理作用是第一性的。在上世纪八十年代，一次偶然的时空，我与一有学历的僧人在大北岩观音阁懈逅，在座还有心印师及林居士等，无意中谈起此话题，他堂堂正正地向我宣扬“一切唯心造”即佛法是唯心主义的依据，我听后觉得他太凭直觉，也太武断了。根据我对佛法的理解而表述，首先佛教是一门宗教，佛学是哲学里一门，汉传佛教、藏传佛教，是中华文化中一支，佛学有它的实践内容，也有其主观意识存在，在2500多年前，人类的社会活动还处在初级阶段，社会生产力、生产关系还极其简单落后，释迦牟尼通过社会实践，对宏观世界及微观世界的解读，及对时空观念的认知，在现代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，面对科学，佛的理论还是站得住的。可以绝对地肯定，科学与唯心主义是对立的，科学与唯心主义不能共生，科学对人类的福荫是实实在在的。“一切唯心造”这句话我的理解是，佛对整个客观事物的看法，是心理起决定作用，即对某一事物主观上认为好，就是好，认为不好，就是不好，用现代术语来讲，就是心理作用，这种事例不胜枚举。举例说，美酒、好烟我不喜欢，它再好，我不认知，它就不好，金钱、权力、地位、美色我不喜欢，它再好，我不认知，它就是不好，远古许由、务光不受帝位，包括佛祖释迦牟尼在内，他不恋王位及美眷，舍弃而出家修行，近代虚云老和尚的际遇也如佛祖一样，背弃丰厚的物质生活及感情纠割，遁入空门，逃离尘世修苦行，后再入世弘扬佛法，整顿空门。许许多多革命家也一样，背叛优裕环境的家庭，到艰苦的革命斗争中去，甚至要抛头颅、洒热血，这些都是他们心中理想起主导作用。又如瑜迦学者，他们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、他们的自身感受很好，我们这些局外的人看来却截然不同，他的内宇宙能很好地运作，并发挥他体内的潜能，修复内宇宙，凭着瑜迦功力的进展，他能从量变到质变地改进他的身心，达到人们意想不到的境界，故老话讲“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”“有志者事竟成”“事在人为”。在我的观点表达后，僧人反驳了我说，你说佛法不是唯心主义，难道是唯物主义的吗？听后我一笑，胸有成竹地向他陈述，佛法既不在唯心范畴，也不在唯物范畴，更不是在唯心与唯物之间，而是在这二个对立的意识形态之外，更直截地说是属于第三个范畴，它不否定唯物主义，也不苟同唯心主义，自成一套有终有始的理论，启迪人们的智慧，利益着众生，探索宇宙与宇宙共存。在场有一对佛学有研究的林居士肯定了我的观点，这场长时间的争论以林居士结论告终，心印师也一直听着，他履行着“知一切法不可说”之法。